第二十章 定南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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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瑁的脚下,同样参拜着的香花夫人看着眼下这个仿佛散发着光芒的男子,心中冒出一丝莫名的想法。

她很聪敏,她很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男子能给他带来什么,他和阁罗凤同样野心勃勃,但他的格局却远非阁罗凤能比,他们的区别就像黄雀和雄鹰,同样是捕获猎物,但这里面却有着千差万别。

黄雀所视不过百米,所捕不过蚁虫,阁罗凤的志向只在南疆之地。但李瑁不同,他是翱翔苍天的雄鹰,他目视千里,眼观天下,他能与猛兽搏斗,他要称雄九天,他的志向在于征服天下,大唐、吐蕃、南疆、西域、甚至是东海,这些都在他的胸中。

南疆虽好,却不是他最终的志向,只是他的垫脚石罢了。

“妾南诏王妃香花,拜见大唐寿王殿下,恭请殿下上座。”

香花夫人扭动着娆人的身子,走到李瑁的身前,盈盈跪下,将一应印玺双手奉到了李瑁的面前。

李瑁走到香花夫人的面前,仿佛一头猛虎看着自己捕猎而得的猎物般毫不掩饰地看了香花夫人一眼,从她的手中接过了玉盘。

无论是权力还是美人,都是随着战争而来的战利品,他都可以大大方方,毫无顾忌地占有,李瑁来到大唐近十年,他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存法则。

李瑁一手托着玉盘,一手轻轻的摩挲着眼前做工精细的王椅,心生一阵悸动。

南诏王,按大唐爵制只在郡王之列,说起来自然比不得李瑁亲王之尊,但这仅仅只是表面上。

因为李瑁的亲王爵再显贵,也脱离不了李隆基的掌控,封地不过万亩,还在大唐治下,身不由己,哪像南诏王来的实在,统率云南十六州之地,千里疆土,数百万军民,俨然一个小朝廷,除了爵位外,几与皇帝无异。

早晨金黄色的阳光下,王椅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李瑁贪婪地望着这张象征着权力的椅子,缓缓坐了上去。

“臣等参见寿王殿下。”李瑁落座,满朝文武,不论南诏还是大唐,俱都纷纷拜倒。

李瑁坐在王椅上,洱海湖畔,清晨微凉而又湿润的清风拂面,李瑁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仿佛找到了往日李隆基俯视众生的那种感觉,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这天南之地的中心,掌握着生杀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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