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东阳老人 第二节 张氏英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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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监难友四十多人中,张培植年龄较大,斗争经验较丰富,他积极为难友出谋划策,编造口供;组织难友向监狱争足够的水喝,争伤病员托难友代领食物的权利。还为难友用土法医治刑伤。齐庆祥后来说:“要不是老张,我早死在监狱里了。”

齐庆祥了解张培植以前的工作,又看到张在监狱中的表现,向张培植谈起介绍张培植参加中国**的事。张培植笑了,他问齐庆祥:“高蠡暴动失败后,你跑到我家都见谁来?”齐答:”我见过白坚、李永茂、刘子玲、李学敏他们。”张又问:“李永茂没给你说什么吗?”(李永茂是保属特委委员,高蠡暴动时参加蠡县县委,是宋洛曙的主要助手,1932年10月与保属特委书记李亚克一起牺牲了)齐庆祥恍然大悟。

1934年10月,张培植被判处七年徒刑,押解北京陆军监狱监押。

1935年,日本帝国主义用政治的、军事的、外交的多种手段,步步向华北进逼。爱国学生抗日救亡运动日益高涨,反动的北平当局对内对外穷于应付。在此情况下,张培植于1935年元月被提前释放了。

出狱后,他住在北平沙滩的一家公寓,声称在狱中得了关节炎,需要水疗,每天到浴池沐浴,实际上是等人接头。等了一个多月,接头人没来,春节已经过了,他才回到家乡。家中人埋怨:“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日夜悬念,出狱后不马上回来,也不该春节不回家。”

在残酷的白色恐怖下,担着极大的风险,协生印书局夜间突击排版、印刷、校对、装订。尔后,这些书籍经王宇斧巧妙地邮寄出去。寄往的地方有:北京大学的“开拓社”、“转换社”;清华大学的“北方青年社”;北京师范大学的“摩尔读书会”;当时北平党组织的收件人、清华大学的张清一;上海暨南大学的“东方青年社”;还有正定河北第八师范、邢台河北第四师范、大名河北第七师范、泊镇河北第九师范。

这些马列主义书籍广为传播,给革命人民输送了精神食粮,在广大青年学生中播下了革命火种。

1931年至1932年,任共青团保属特委发行部长的齐庆祥同志与张培植成为忘年挚友,他经手印刷、分发、运送、邮寄、售卖的进步书刊和部份党内资料,大部分是协生印书局印刷的。

为准备高蠡暴动,**河北省委在天津从吉鸿昌处搞到一批枪支,走水路由天津运出,途经白洋淀时被国民党水上公安局查出扣留了。经过在安新同口担任国民党区长的李致光同志活动,设法从公安局领出,装入夹层蜂箱,运至保定刘守庙,交张培植接收转运。

高蠡暴动时,省委组织了输送大队,建立了三个输送站,三个接收站,负责人员、枪支、物资的接转运送。清苑县东闾村张培植家是接收总站。

高蠡暴动失败之后,白坚、齐庆祥、李永茂、刘子玲、李学敏等同志,先后到了东闾村张培植家。由那里转赴唐县、满城。团省委巡视员白坚。是张培植亲自用轿车送到保定转走的。

三十年代以来。直至张培植牺牲,化真照像馆的柜上,经常有人凭张培植的手条取钱、“借钱”。恒昌照像馆实际上是秘密书库,也经常有人凭张培植的条子取书。当时党处在秘密状态,经费不充裕,同志们都到张培植那里“借用”。张培植则是有求必应,化真照像馆实际上成了同志们的“后勤处”。

1934年5月,张培植被国民党军委保定行营传讯,第二天查抄了协生印书局。印书局的存书在搬运工人的协助下。一夜之间抢运出去。反动当局只抄到了一些小学补充教材、教学参考书,再有就是一些黄色书刊的样本。“恒昌照像馆”的书库,没有被发现。张培植清楚,存在“恒昌”的书一时转移不出去,就乘伙友送饭的机会秘密嘱咐把书烧掉。看书库的张同录将书全部烧掉,一连烧了三天。

反动当局没有抓到证据,将张培植扣押了三天,假意同意取保释放,“欲擒故纵”,他们加强了对协生印书局的监视。七月初,张培植再次被逮捕。罪状有三:一、窝藏二师学潮的指挥者,收留被开除人员;二、掩护高蠡暴动的策划者;三、印刷、发行**的报刊、传单。毒害青年。前两条没有真凭实据,张培植矢口否认,巧妙地应付敌人的审讯。

反动当局在这次搜捕中抄出了一汽车革命书刊。于是张培植被关入了保定行营监狱。张培植被捕入狱后,与受**河北省委派恢复保属特委而被捕的齐庆祥同志同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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