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鞭 第50节（3 / 5）

殷无灾仿佛恢复到了过去的天真无邪，他问：“师父怪我吗？我杀了你爹。”

柳春亭迟疑了一下答道：“人迟早要死，死在你手上···他也不算太冤。”

她还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殷无灾想，他不想坏了她的好心。

“那师父怪我杀了那个表侄吗？”

柳春亭叹道：“他是倒霉。”

她被激起杀意，红着眼看着俯在她身上的殷无灾。

殷无灾与她对视片刻，却忽然对她一笑，接着手上的力气全卸。

柳春亭还没反应过来，那刀就被她按进了他胸口，直没到刀柄，她太用力，手撞在他身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殷无灾长叹口气，从她身上倒了下去。

柳春亭愣了片刻才从地上起来。

殷无灾笑起来：“其实我没杀他，我只是把他打晕了，我只杀了柳自平，其他人都被我打晕了，我的手都打肿了。”

他抱怨着，右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

柳春亭试图装作被他逗笑了，可嘴角却发酸发沉，扯不起来。

“师父，下辈子，你不要再做我的师父了。”

殷无灾躺在一旁，她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怀里。

他笑着看着她说：“我知道我打不赢的，我也知道，师父你不忍心。”

柳春亭看着插在他身上的刀，喃喃道：“为什么？”

殷无灾道：“我要师父永远忘不了我，要师父永远记得我。”

柳春亭失笑：“真傻。”